【圆明网】湖北黄冈市法轮功学员刘菊花女士日前向最高检察院递交控告状,控告江泽民诬陷法轮功、用暴力剥夺宪法赋予公民的信仰自由与人生权利,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其刑事罪则,绳之以法。
刘菊花是黄州区赤壁中学退休教师,从1999年7月以来,被非法关押了九年半之久,在关押期间两次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多次差点被打死;失去养老金,生活没有着落;女儿大三被强迫退学;老母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常常茶饭不食也不知饥饿,到处求救也无人理睬,于2013年含冤离世。
以下是刘菊花自述遭江泽民中共流氓集团迫害的事实:
我叫刘菊花,1948年出生,是湖北黄冈市黄州区赤壁中学退休教师。退休前是黄州区赤壁教育组教研室主任,中学高级教师。曾在国家级、省级教学刊物上发表了几十篇论文,有的论文曾获人教社、省教研室优秀论文奖。
1997年3月,因女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和膑骨半脱位造成腿上肌肉萎缩无钱医治,为救女儿,我母女俩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修炼后,女儿的病很快好了,我一身病也都好了,我们万分感恩大法!
1999年7.20以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动用整个国家机器,开足马力对法轮功抹黑打压,制造“天安门自焚”骗局,栽赃陷害法轮功,欺骗和煽动世人对法轮功的仇恨。下面是控告江泽民对我迫害的犯罪事实:
一、遭绑架六次、劳教三次、劳改一次、关洗脑班三次
1999年10月,我给区政法委及单位各写了一封信,说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听说你们要抓我,我走了。11月14日我从北京回来,就被黄州公安局副政委陈术明等人绑架,非法关进了一看守所。一个月后公安局勒索家人一千元才释放。
2000年3月初一天,赤壁教育组副组长胡俊叫我与他一起去教委开会,结果把我绑架到黄冈市洗脑班,一共关了二十多天。
2000年6月14日早四点多钟,我在体育场炼功,遭区公安陈术明、漆彩球等人绑架,关进看守所。8月7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劫持到沙洋劳教所。
2000年6月23日晚十多点钟,我遭公安分局何政委、陈术明、周由华数人暴力绑架,8月20日非法劳教一年半。
2000年6月28日,我和我女儿在长沙电话亭遭警察绑架,同年7月26日非法劳教我两年,在白马垅劳教所遭受迫害,后又非法延长两个月零十二天。
2008年奥运期间,我在武昌租民房临时居住,9月10日晚十多点钟被黄冈市公安局伙同周家大湾派出所六七个警察破门绑架。11日上午又把我劫持到省洗脑班,后又非法判我四年劳改。
2012年,我从武汉女子监狱出狱,又被劫持到省洗脑班,继续迫害了66天才放出来。
二、两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在劳教所、监狱非法关押期间,我遭受到各种洗脑、体罚、不让睡觉或限制睡觉时间等迫害,两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罚站16小时
2002年8月绑架到沙洋劳教所后,强制安排在二大队,队长杨敏,主管迫害法轮功,副队长是汪芹。一去后要我罚站,开始站三、四小时腿就肿了,后来每天强迫我站,腿肿得连裤子也穿不进去。队医强迫我去治疗,她明明知道我是站肿了的,不是病,只要坐下就可以消肿,但她却不让坐,用强迫治疗来迫害,那只能肿得更厉害。
2004年9月在白马垅劳教所,教育科长龚超莲指使包夹犯人强迫我站在一尺多长,五、六寸宽的小板凳上,我站不住从小板凳上摔下,她们又拖我上去站。就那样不停倒下来,又拖上去,搞六天六夜。吸毒犯人还把筷子折成三段,她强迫我把脚尖踮起来,脚后跟用一小段筷子拄着,筷子一滑掉就使劲的打。总之,那些流氓调教手段全用上了。
在监狱,罚站五、六小时那是常有的事。2011年11月,职教队彭狱警指使包夹人耿小菊、罗琼芳强迫我从8日站到19日,每天站十六小时,从早上六点站到晚上十点半,吃饭都得站着吃。
不准上厕所
记得2002年在沙洋劳教所,我要上厕所,包夹犯人不让我去,说什么要上厕所就写三书,不写三书不许上厕所。我趁她们不注意冲到厕所去,她们赶来拳打脚踢,差点把我打到粪槽里去了。在白马垅劳教所有一段时间范队长一天只准我在晚上十一点半上一次厕所,平时不准出门,因此在那段时间我一天只吃一个馒头,也不喝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有时我只好大声呼喊:“我要上厕所,我要活命!”包夹过来一阵乱打,用擦地布堵嘴,狱警过来乱吼一气,之后有时可以带去上厕所。每次上厕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有时实在没法趁包夹没注意将小便拉在自己洗脚盆里。有个包夹犯人还丧尽天良,逼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将大便拉在自己饭碗里,然后逼那个学员用这个饭碗吃饭。包夹犯人还将厕所卫生巾捞起来塞在常德老大法弟子杨桂仙的嘴里,吃饭时不让她漱口。在监狱里,我肚子痛得很厉害要上厕所,包夹犯人武晓丽把我拦住,一两小时不让我去,那真是生不如死,我想拉在房间地上,她们说,拉在地上用你的衣服擦干净塞在你嘴里,她们也真这样做过。再说那个小的房子七八个吃、住都在一起,觉得不行,但又实在憋不住。
不让睡觉
2002年我被绑架到沙洋劳教所后,9月一个月没让我上床睡觉,不是罚站就是罚蹲,犯困就逼你走来走去,那时人昏昏的,走动时不是撞墙就是摔跤。两个包夹专门盯着不让你闭眼,一闭眼就打、骂、拉你走,不让你打瞌睡。她们的目的就是苦苦的折磨你,让你受不了写“三书”,怎么样弄的你受不了就怎么弄,不受任何法律约束。后来我身体承受不住了,出现精神失常症状,幻听幻视,精神恍惚,嘴里流着涎水,手在前方乱抓……
2004年7月份,我被绑架到白马垅劳教所的时候也是不让睡觉,当连续十三、四天不让闭一下眼的时候,出现了如同沙洋劳教所一样精神失常状态。严管队队长姓孙,包夹犯人的组长叫万怡,晚上她们强迫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让我打瞌睡,我总是撞墙,然后反弹回来倒在地上。我看到白墙是一条大马路,一天到晚在那撞啊、倒啊,头上撞满了包,全身都摔伤了。之后停一、两天后,接着又开始第二轮“攻坚”,又不让睡觉。
任意打骂
在白马垅劳教所,2005年冬天有一天早上,我坐在床上,吸毒犯人王芳一下把我拖下来,我还没站稳,她又用力一掌把我打倒在地,头撞地上,特别响,我呼救“打人啦”,她们用擦地布塞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天旋地转,眼睛发黑,心里很难受。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死在这里,要活着回去,我在地上躺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爬起来。恶徒们还骂我装死。
2002年大概是五、6月份,在沙洋劳教所,狱警把我叫到办公室,当时管理科科长也就是现在湖北省洗脑班的龚建,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然后用电棍电我,双手被铐着,他电我时,我无法保护自己,那天正是午休时间,办公室还有五、六个警察在场,他电了一、二个小时,我受不了,不想被他细细折磨,一头往墙上撞,这时他抓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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